——这正合于一位作家所说的:“艺术即规避;选择了文学就意味着选择了比政治更原初、更私人、更永恒的道路。”就像他自己的抽烟理论“有人是下决心要戒烟,我是下决心不戒烟”一样,文学是如此个性化,它需要勇气和智慧的双双飞扬,而在文学得与失的天平上,他总是那么坦然自然,那种投入和痴迷,几乎是无法理由也是无用理由的。正如他在《红蝶结·自序》中写的那样“……文学也许已使我失去了许多我也许能够得到的东西;也也许使我得到了许多我也许不能得到的东西……”这实在是他的肺腑之言、由衷之语,文学于他是主动自由的选择,甚至是一种与生俱来的、自然的启示,在滚滚物欲裹挟的潮流无情地涌向我们的生活和心灵的当下,这尤其难能可贵。
我常常有机会和他探讨文学意义上的种种,每每感慨他对文学的个性化的理解和深度化的感悟,加上对他不平凡经历的渐渐熟悉,由衷地感叹文学灵感与意志在他身上的诗意结合;我也常常得以和他分享作品诞生的愉悦,那种意气风发,那种挥洒自如,让人感觉文学依然那么神圣,文学依然可以使生活变得美好!
我也常想,美好的事物总会有许多默默的坚守者和追求者,恰似《红蝶结》之于我,不是一种美妙缘份的存在么?(余音)